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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原本要强的她，一见到自己的哥哥，她瞬间泄了气，不再紧绷。
她拉上他离去。她要带他离开医院这个压抑的地方。
她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支筷子，单手将它折断。
她回到床上又睡着。
他这个姿势既显得随意，又恰好当初了云楼往车里看的视线。
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，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，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“你和云楼都安心在这里住下，”祁雪纯说，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听到这里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可以下楼打脸了。
“你紧张什么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眉尾，“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？”
她眼前仍是黑的，这次响起了程申儿的声音。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了。
程申儿挣扎了几下，挣扎不脱，只能由着他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：“我认出你了，不需要摘面具了，傅延。”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