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“我明明和你说过,以后有事,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,而不是苏亦承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,你为什么还要打一个关机的电话。”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陆薄言把袋子送到苏简安面前,苏简安接过去,把搭配好的衣服一套一个袋子装好,整理地放到行李箱里,这才松了口气,站起来,突然看见陆薄言。
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徐伯以为她要给陆薄言准备晚饭,笑眯眯的说:“少夫人,你可以慢点来,少爷还在睡觉呢。”
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韩若曦突然自嘲似的笑了。
“有吃了一点……她又回去睡了……不太舒服的样子。好,你放心,有事我会打电话。”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
江少恺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