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并不在意洛小夕的比喻是褒还是贬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:“那你上不上钩,嗯?” “不用。”现在不是苏简安做的东西,他吃不出任何味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……你居然被江少恺说中了。”苏简安无语得想擦汗。 不等苏亦承回答,她又自我否定:“不对啊,明明是你那套大公寓装修得比较豪华啊,住起来比我这里舒服不止一倍吧。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“睡觉。”苏亦承躲开洛小夕的目光,用长腿把她压住,“别再乱动了,否则……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
尖锐的刹车声响起,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了三清镇派出所的门前,后面跟着近十辆装甲车。 跑过去她才发现,陆薄言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她。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是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,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(未完待续) “唉”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 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
这个圈子里,潜规则和不为人知的交易都不是什么新鲜事,圈内圈外都心照不宣而已。 言语上的挑衅,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。
苏亦承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,只依稀记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洛小夕无意跟他提过,他当时根本没往心里记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。 “哦。”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似的,放了方正的手,“只是想叫你放手。还有,方总,你包|养十八线小明星那套在我这里不管用。为什么呢?你那俩钱姑奶奶瞧不上啊。以后别再对我动手动脚,否则我拧断你的手。”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 陆薄言怔了怔,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,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很冷,然后是无止境的恐惧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,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。
他是不是郁闷了好久? 陆薄言的眸色一沉再沉,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闹下去会出事,而且她有“护身符”的时间真的不长,果断闭上眼睛,“睡觉!”
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,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,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,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,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,朝着山脚下开去。 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
但他这个人,是真真实实的。 “爸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洛小夕忍着愤怒的小火苗,大步流星的跨出去,停在秦魏面前三米开外的地方,“有什么话你现在说,我不想上/你的车。”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 “好。”徐伯点点头,“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没问过……”苏简安琢磨了一下,“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。” 包括陆薄言说的爱她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合上门,几秒后再悄悄拉开,呃,门外有人! 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她后悔了。 可是她并不后悔,因为她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苏亦承的脸色沉下去,这时陆薄言终于开口,让他们坐下来吃饭,苏简安自然而然坐到了他旁边,洛小夕紧挨着苏简安。 苏亦承算是知道洛小夕在纠结什么了,只是,有没有发生什么,她自己感觉不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