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。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,抬头望了望天,一片蔚蓝,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。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还是觉得很幸福,却又觉得心酸。
洛小夕有多固执,老洛就有多固执,苏简安几乎能想象苏亦承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。
……
沈越川赶回公司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,不出所料,陆薄言还在办公室处理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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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离开医院,说是要回家。
洗了脸,洛小夕总算是清醒了,也终于看到了锁骨下方那个浅红色的印记。
一句玩笑话,却让陆薄言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。
苏简安掩饰好心底的失望接通电话,闫队的声音传来:“简安?你终于开机了啊。”明显松了口气的语气。
可实际上,她承受着比他更大的痛苦。
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最后,田医生叮嘱苏简安:“什么都不要多想,现在你是准妈妈,没什么比你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