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很重要，你收好。”他将U盘塞到了她手里，这个角度，恰好能让旁边的祁雪川看到。
云楼点头，“我来过一次。”
司俊风用碗盛了，在病床前坐下，他无视她伸出来的一只手，直接用勺子将馄饨喂到了她嘴边。
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
他们敲门，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，家里始终没有动静。
祁雪纯还是化了淡妆才出来的，否则样子会更难看。
一时间祁雪川有点不知道五官该往哪里摆。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祁雪纯被吓呆了，片刻才反应过来，“药，给她药……”
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做，”他反驳她：“在你眼里，她是你老公的前女友，但在我眼里，她就是程申儿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。”
这样很容易忘记，珍惜当下拥有。
“……不用解释了，我对你没那个意思，”云楼正对阿灯摊牌，“我给你账户里转了一笔钱，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，我自己付钱。”
“我家……”司俊风挑眉：“妈能找到，要去就去一个她找不着的。”
他又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