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怎么看怎么心疼,哄了好一会儿,小家伙终于愿意跟她去洗澡。
G市的老宅都有院子,穆司爵收拾好餐具,许佑宁拉了拉他的手,说:“我们去外面呆一会儿吧。”
穆司爵看起来放心了很多,拉过许佑宁的手:“累不累?”
他们结婚七年,她自诩十分了解陆薄言。
许佑宁接着问:“那爸爸打过你吗?”
两人迈着轻盈的步伐,穿过屋子走到海边。
说起来,念念生活中唯一的缺憾,就是没有许佑宁的陪伴。除此外的很多时间,他是快乐的,特别是跟西遇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还有可以吃到苏简安亲手做的东西的时候。
钱叔紧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手心冰冷,额上满是细汗。
“念念,”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跟小家伙讲道理,“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,打架是最不文明的……”
的确,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,感受到的都是善意。世界的黑暗面,生活的艰辛和不易,离他单纯的小世界很远很远。
对付康瑞城不是开玩笑的,穆司爵怎么能让许佑宁冒这么大的险?
念念除了容易被转移注意力,也很容易满足,许佑宁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安慰起了作用,他下一秒就笑出来,说:“好吧,你们明天再回来吧!”
“她会有其他方式。”
“但是投资西遇和相宜要上的学校,完全来得及。”
这个反差,实在太大了。